年共合,我倒是看出一点,这共合比起帝制,也未见得强到哪里去。”
赵冠侯不接这个话,只把话题向旁的地方引,袁慰亭也就不再追。又谈一阵,袁慰亭忽然想起什么“前几天,有一份报纸登了你们山东的事。说是你的太太,似乎不大检点,在松江公开与男子同游,可有这事?当时报上还配了四句打油诗,欲把华夏变泰西,民住自由处处提,一骑快马会乐里,正元老三数第一。这是怎么回事?”
“哦,这没什么,冷荷做银行生意,少不了与人打交道。自然是与男人交涉的时间多,与女人交涉的时间少。加上她是留学生,作风洋派,与男人喝酒跳舞,都是正常社交,不当一回事,也不会大惊小怪。倒是写这报纸的记者,太少见识了。”
袁慰亭摇摇头“这可不能怪记者。她虽然是留学生,可也是中国人,既然是中国人,就该守中国的礼法。一个女人家,怎么能与男子拉拉扯扯,甚至一起跳舞,这成何体统?你要多管教一下她,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如果家不能齐,国又何能治?像是圣人之道,她也该去读一读,不要只读洋书,不读自己国家的书,这样不好。”
他似是想起什么,品评道:“我请了肃门六子之一的王湘翁到史馆任职。他老人家颇有些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