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到底,还是没皇上的错。咱们国家已经那么多年有皇帝了,老百姓都习惯了,冷不丁没了皇上,就如同一个家里,忽然没了家长。那下面的猢狲,还不给你反了天?只要现在有了皇上,我看,各地方的土匪啊,强盗啊,就都能老实,不敢再闹。各省督军,也不敢各自为政,到时候大家力气往一处使,跟扶桑人见个高低,也有底气!”
袁慰亭看看徐菊人,见其沉默不语,便也不谈此事。转移话题道:“陕西督军阎文相身故,继任陕督,也是个问题。”
“让下面保吧,不过最好是保一个陕西人。现在的传统,就是各省用本省人当督军,蔡锋因为是湖南人,所以在云南也根基不稳。再出了这事,他总归是要进京的。”徐菊人道:“算来算去,也只冠侯一个,是异数。明明是津门人士,反倒做了江北巡阅,山东督军。以他的出身,还是做直隶督军更合适。”
等到散了席,这话已经落到沈金英耳朵里,她身上穿了一身大金皇妃的朝服进来,面沉似水。袁慰亭笑道:“怎么?谁惹你生气了?你说名字,我办他。”
“徐菊人!他凭什么要革我兄弟的前程?”
“你……你这是从何说起啊。谁也没说,要革冠侯的前程。我又不是承沣那帮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