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出把有功大将的前程给革了的事么?”袁慰亭拉着沈金英就坐,摇头笑道:
“卜五兄的话,也不是一句坏话。河南闹的这事,归根到底,其实还是督军无能。如果镇方能有冠侯的手段,文相能把陕西管好,又何必闹的这么大动静。山东现在是北中国第一富省,一旦也闹出驱督的事来,对国家来说,就是一场大祸。卜五这个人,想的是全盘,不是个人,你也不要怪他。总归,决定权在我,我心里有定见,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总要大总统自己有个定见就好。板西八郎,最近没少在你这说话吧,扶桑调查团,在山东神秘失踪。扶桑军方,是不是要施加压力,拿武力威胁咱们。”
袁慰亭冷笑一声“威胁是一定的,可我不是前金的小皇帝,不会被他们一吓,就没了胆。虽然说共合的国力,不能和扶桑相比。可是现在还有列强在,有他们干涉,扶桑又哪敢一意孤行。我已经拜托了朱尔典代为斡旋,普鲁士也向扶桑施压。两个强国在,我怕他何来?如果为了扶桑人的压力,我就换一个督军,那我这个总统,还怎么服众。”
沈金英这才露出一丝笑脸来,拉着袁慰亭的手道:“这才像我认识的容庵呢,从来就没把洋人放在眼里。不像徐菊人,总担心扶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