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你不用有顾虑,只管拿去用。”
大殿下说的很恳切,似乎还有开玩笑的意思,可是陈思敏头上的汗,反倒更多了。“大公子,您有话只管吩咐,小的就是您门下的走卒,您指向哪里,小的就冲到哪里。”
“你有这份忠心,确实不错。可是我送出去的钱,就没有拿回来的道理,军令如山!我给,你就拿,让你办的事,也不会太为难,天大的篓子,也有我给你接着。左右不过是灵官打黑虎的场面,你有什么可怕的?”
陈思敏的嘴里,已经泛起了苦味,大公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一开口就拿五路大参案做例子。梁财神虽然不好惹,可是王灵官自身也无破绽可寻,跟陈思敏这种周身破绽如鱼网的肃政没有可比性。大殿下这样的话说出来,陈思敏就真的没有拒绝的空间了。
接过支票放到护书里,随又问道:“大公子有什么吩咐,只管示下。”
袁克云将一个信封递过去,示意陈思敏看一下。可是那文字只看个开头,陈思敏的心就一沉“山东普鲁士互助条约……”
“大公子,这……这……”陈思敏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额头上的汗水,复又冒了出来。他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今天没生病,如果现在是躺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