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一阵白,身体微微颤抖。
“冠侯到哪,都不让人省心。这也就是新年,要是其他时候,告他的状子,怕是就要堆满办公桌了。没有命令擅自闯过省境,连议员都敢抓,他有多大的胆子。”
袁慰亭骂了一句,但是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怒意,相反,竟是有一丝含而不露的微笑。
“记得当初在山东剿拳的时候,飞虎团要去打金英的火车,准备抓了你当人质,跟我讨价还价。当时,有个大师兄拿了端王的大令来,说他们是朝廷钦封的义民,不许加害。冠侯当时也没有军令,结果一声令下,带着自己的炮兵标,连夜赶路,杀过省境,直接到刘家台去救人。当时河北的地方军,跟飞虎团算穿一条裤子,还想列阵挡一挡,结果他二话不说,带着骑兵冲过去,如果不是那些兵跑的快,估计就都做了刀下鬼。曾几何时,我们北洋的胆子都那么大。可是现在呢?冠侯胆量依旧,其他人,又如何?”
听到袁慰亭提起旧事,袁克云就知道要糟,果然,袁慰亭继续道:
“抓几个议员,又算的了什么?他们确实没通刘黑七,但是通的,却是更了不得的巨匪!国家谈判的底牌,扶桑人都能掌握的一清二楚,捏着我们的脖子,逼我们签字。这么窝囊的谈判,我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