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是,连京畿附近都有盗贼肆意往来,你又能硬气到哪去?冠侯这个新年礼物不错,我看着很好。他的胆子更好,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又怎么敢和未来的大敌做战?”
他看向自己的长子“国家财政艰难,山东的赋税,我也知道很重要。可是山东修河工,钟央出的款子才有多少?那些钱在前金时代,连河道衙门半年的开支都不够。你是做过官的,应该知道这个数字。至于现在,他如果每年上解余款,所须款项由钟央划拨,你确定拨的起?就算是把整个钟央财政都给他,也还不够用。山东不解款,钟央不拨款,就得算是我对不起他,哪还有脸,让他给我们解款?这件事,不用再提了。至于你谋划的事,古人云,事不过三。我们已经失败了两次,这多半是天意。第三次,就先慎重慎重,且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
他站起身,拉住沈金英的手“到你那,去尝尝你的杭州点心。把寒云叫来,好久没看到他的人,不知道又在瞎忙一些什么。这次他舅舅打了个大胜仗,让他做几首诗寄过去,也算是一份孝敬。毕竟写诗,还是不要钱的。”
等到袁慰亭离开之后,那一桌精美的瓷器,被悲愤至极的女子掀落于地,摔的粉碎。于氏一头扑在床上,痛哭不止,袁克云则面色阴沉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