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里的肉,我就打烂谁的头。不管是普鲁士人,还是扶桑人,都不例外!”
赵冠侯并没有说谎,大友一行人,都已经被转移到了招待所,包括受伤的军人,也得到了救治。只是给他们包扎的,都是五大三粗的铁勒军医,经过铁勒人特有的方式治疗之后,几个扶桑军人的伤势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恶化。
饮食上,这里的食物自然不能和大帅府相比,但对于这些扶桑使团来说,能离开那座黑牢就是万幸,其他的东西并不太讲究。得知交涉失败的消息之后,大友的副手冷笑道:
“大友君,你这个中国通,也没能完成使命啊。一如我所说,对于赵冠侯这个人,必须实施果断措施,彻底铲除这枚毒瘤。任何怀柔的手段,对他而言,都是没有意义的。这下,你该死心了吧。济南……”
他咬着牙看着房间四周,压低声音道:“不久之后,我将以征服者的身份进入济南,到那个时候,这里的一切都将属于我扶桑帝国!赵冠侯!他最好跑快一点,否则的话,我会让他明白,帝国对待敌人的手段是何等残酷。”
大友的脸色很差,并不是交涉失败的沮丧,而是对待强敌时的认真。当年他为了自己的爱人与同僚发生矛盾,乃至爆发一场断送前途的冲突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