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过类似的表情,最终还是决定出手。这次,他的神情比上一次更为庄重,沉思了良久,才说道:
“我在拳乱时,与赵冠侯有过接触。他的性格并不是传统军人的坚定刚直,相反,他从来不缺乏弹性,像变色龙一样服从强者,对他而言是常态。这次,他的表现极不正常,我有一种感觉……他对于战争,有绝对的信心。”
“信心?得了大友君,你该不会认为,凭借山东一省的军力,可以打垮伟大的扶桑皇军吧?”
“你也别忘了,我们实际上只有三个师团兵力。你该不会把海军也计算进友军范畴里吧?我总觉得,还是该把他们算成敌人的战力更为妥当。”
“不,我说的不是海军,只是陆军。三个师团的皇国陆军,足以击溃两倍的鲁军。何况,我们还可以从国内获得支持,而山东的鲁军,却无从补充。这段时间,他们已经损失了一个旅,那些部队的素质,足以证明是其根本部队。山东正规部队只有两师两旅,现在已经损失了一个旅,你觉得接下来,他还会有同等战力的部队登场么?一省共合孤军,没有必要紧张,我们的部队虽然会付出代价,但是最终会胜利。美丽的山东姑娘,就像山东的财富一样,都将属于我们。”
次日清晨,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