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怎么也应该当上少尉了,可由于他在朝鲜服役期间犯了严重错误,所以被取消了入学资格,结果到现在也还只是个军曹长。
跟犬四郎比,山田就显得镇定自若得多。
“犬桑,你太紧张了。”山田了颗烟,一边不紧不慢的往前走,一边对着犬四郎道,“警惕是必须的,紧张却要不得,你一紧张,战术动作就会变形,关键时刻,这个就会要了你的命,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犬四郎没有吭声,耳朵却竖了起来。
山田咧嘴笑了一下,自顾自接着道:“犬桑,你要比我幸运,当年我所在的步兵联队调到上海战场时,我才刚入伍还不到两个月,新兵训练都还没完成,结果一到战场上,整个人立刻就全懵了。”
“当时,我们队负责守卫一个桥头阵地,正好遇到支那军反攻,趁着夜色的掩护,支那军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我们的阵地前沿,等到我们的哨兵发现他们,支那军的前锋都已经迫近到了二十米内。”
“很快,支那军就冲到了我们的阵地前,阵地防御就成了近身博斗,一个身材高大的支那兵端着刺刀就朝我扑了过来,当时我紧张极了,举枪就打,就四五米,这么近的距离,我竟然打偏了,犬桑你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