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四郎愕然道:“这么近都能打偏?”
“你不信?我也不相信。”山田嘿然道,“可事实就是事实,我就是打偏了,那一枪并没能打中那个支那兵,可是那个支那兵却一刺刀捅穿了我的身体,在我的肩膀上永远的留下了一个窟窿眼。”
一边,山田一边解开了身上的棉军装,露出左肩上一个刀疤。
给犬四郎看过刀疤,山田又合上军装,道:“就差一,支那兵的这一刀没能刺中我的心脏,要不然,我坟头的草都半米高,再不能站在这里跟你话。”
“军曹长,谢谢你跟我这些。”犬四郎冲山田笑笑,又道,“可这次咱们搜捕的这两个支那兵真不一样,他们……”
“犬桑,一样,都是支那兵。”山田嘿嘿一笑,打断了犬四郎。
然而,下一霎那,山田一木脸上的笑容便突然之间凝固了。
犬四郎看到山田的神情有异,问道:“怎么了,军曹长?”
“嘘!”山田突然变了脸色,冲犬四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犬四郎顿时心头一凛,目光却迅即落到了山田的双手之上。
山田一木面朝犬四郎,用双手打出了一连串的战术手语,意思是:他身后六钟方向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