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又大吼一声:“纽录,别听你爹的,走吧!”
东关王女双眸黑沉沉地,似喜似悲,忽然道:“赵郎,原来你也不是全不顾我。呵呵,虽然是为了孩儿,我、我也欢喜得很了…不过,如果我不走呢?你还炸不炸水坝?”
我只觉脖子上冷汗不住流下,身后方逸柳的目光犹如利刀扎在背上,万千念头一闪而过,我终于冷冷回答:“你我身在敌国,原本没情面可言。放你走,你若不肯,那就陪我等一起赴死吧,我不会为你母子屈志折节。”
东关王显然没料到我是这个回答,呸地一口唾沫吐在地上,东关士兵更是鼓噪着猛地往石梁上冲。我高高抓起火把和药,厉声喝道:“都别动!否则我马上炸水坝!”
东关王一怔,果然不敢妄动,大声喝令:“都回来!”
东关王女忽然盈盈一笑,柔声道;“既然如此,那么,赵郎——就无可容情了!”低头对东关王道:“爹,别急,我来。”把婴儿交给旁边士兵,手一翻,接过一把黑黝黝的铁弓!
我心知不好。东关王女的名字叫纽录,那就是弓箭之意,她已经是东关第一神箭手,弓力远超过常人,这个射程只怕真能让她一击必杀!我可以死,今日计划决不能失败,务必阻击东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