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
“田契地契宅契皆在花谷久手中,某有何良策?汝何必坚持,某给汝的钱,足以让汝家用许久!”
“大官人,晚辈不敢坐吃山空,更不敢放许多现钱在家。”
这小子太轴了,李阔海气呼呼地想,但也符合一个书呆子的本色演出。过了一会,李阔海才说道:“某给汝两个选择,某替汝将其欠条赎回,亦替汝将汝叔家宅地赎回,汝以外要求某皆不能答应。某替汝将其欠条赎回,复给汝两千贯钱,汝叔家宅地与某无关。某以为,汝最好作出第二条选择。”
“吾叔父家宅地值两千贯?”
“某出两千贯,花谷久亦未必卖之。”
这样一来,地是收回来了,本钱却没有了。
刘昌郝想了一会,只好重新组织语言。
“大官人,家母体弱多病,吾亦瘦弱,若是耕种,家里境况依旧不佳。租给别人种,原先有叔父照料着,叔父走了,刘梁村如今风气亦不大好,本是低租,以后或许地亦被种坏,租子都收不回来。”
确实这几年刘梁村风气在刘四根带领下越来越坏,不坏也不会种庄稼!
“故晚辈向汝讨要一千贯,非是贪心,得罪花谷久,吾家在县城呆不下去,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