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只好回家种地,可非传统种地。”
“汝准备种何?”
“京城东郊外,吾有几个表叔父,吾准备请其教吾种瓜种花,然需一些钱本。”
“大官人,汝看如此行否。晚辈将家传宝给汝,汝替吾将欠条及叔父家宅地赎回,复给晚辈五百贯钱,其外,复以年息两分平贷给晚辈一千贯钱,最长四年偿还,晚辈用家产来抵押。”刘昌郝抬头说,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是实贯,非是官贯。”
这话没毛病。
别以为当地主是一件幸福事,租子收得高,刘昌郝忍不下心,孤儿寡母的也没有那个力量去收高租,租子收得低……别忘记了将地租给别人,官府的两税以及其他的苛捐杂税,如支移折变,免役钱,都是由主家担负的。特别是像刘家这样无权无势的上户,交的赋税还特别高,将这些扣下,在这个低产量时代,还能余下多少?
所以在宋朝经常能看到一幕,许多主家,也就是地主,虽然家里有不少地,也租了不少地给佃农,他们自己同样在拼命地干活。
除非拥有上千亩能高产的良田,若是豪强,能隐田,能避税逃徭,那更好不过了。
但京畿地区不同,背靠着开封城,郊区有着发达的副业,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