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个理儿。
“一样的抽解,”刘昌郝又说道:“汝往洛阳需三人矣,京城亦需留下一人。”
朱三点了点头。
“抽解不少,此外,吾还拿出一百缗钱,以供路上花销,诸位之报酬。”
朱三是牙人,算账能力不弱,他在心里面算了一下。
一百缗非是一百贯,相当于一百三十贯,四个人吃喝住以及雇马、租院子的花销,没有五十贯挡不下来。
花的抽解不过三十贯。
110贯,四个人分,每个人都可能会辛苦地操劳一个多月,酬劳并不算多。
想要更多,朱三又盯着这一大包鞭炮,若是卖不掉,就有些不值当了,当然,若是到了春节前,能卖两三千贯,加上它年年都有,以后多半越卖越多,还有甜瓜,若是能将花种好了,未来还有花,即便四个人分,抽解也十分可观。
未等他多想,刘昌郝继续说道:“三郎,汝马上找到三个助手,一起拿着样品……与行谈不妥,终是新物事,带着样品,与各个杂货店铺商谈,若是销量可观,吾会增加所购花卉数量。”
“其底价如何?”
“需汝带吾问几种物事价格。”
两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