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迎新岁,没有钱的那只好天黑烧一回,随后候岁,候到凌晨打开家门迎新岁再烧一番竹子。即便一个京城,每到除夕时便会烧尽数以千万计根竹子。
所以方波做了一个很大胆的预测:“吾估量,少则能拿两千贯契单,多则三千贯。”
方波所说的贯不知是官贯还是市贯,两者相差不大,虽是贯,不是缗,三千贯无疑太过乐观,刘昌郝说:“以两千贯计,此行,汝等吃须多辛苦,花费亦超出预计,吾心中知之,然经济吃紧,此番鞭炮下来,吾自当补贴之。”
四人前后送来了七万余根接穗,还有五万余根芍药根,接穗又要装箱,前后共送了六趟才将它们送完,花费更不用说了,即便为了盼头,刘昌郝也不能装聋作哑。
“无妨,无妨,”几人客气了几声。
刘昌郝拿出三块木板。
有了那么一大堆奖励的资料,刘昌郝也有了更多的选择余地。
第一块木板上是朱淑真的《冬至》,朱淑真似乎是一个问题美少女,但这首诗却是庄而不戚,雅而不哀,可以哀伤啊,如梅尧臣那首《冬至感怀》,远在朱诗之上,但都如此哀伤,还能放鞭炮?
关于春节与除夕的诗词更多了,不过刘昌郝选择了苏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