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引水渠建的妙啊,”秦瓦匠叹服道。
按照刘昌郝的标准,每亩得浇灌一百四十担,是用大粪桶担水的担。
有了这两道土堤上的引水渠,搭配各条灌溉渠,只要派几人轮流用水车汲,能直接将沤液注入到地头,担水最远的也不足一百米。若是没有,只好硬挑,最远的能达到六七百米。两者相比,每亩浇灌数量又是如此之多,前者会节约惊人的劳力。或者这样说吧,近处不问,只计算最远者,同样一个时辰,前者能挑十几担,后者只能挑两担。
谢四娘茫然地问:“昌郝,大母为何未想到?”
在她印象里,鲁氏是刘家最能干的人,难免会做比较。
“阿娘,大母有没有想过,我不清楚,即便想过,必须要修灌溉渠与蓄水池,还是舍不得。”
但刘昌郝琢磨着,肯定未想过,有了灌溉渠与蓄水池,才能将这个小弯子绕过来。
家里正在忙碌,李坊头又来到刘梁村,说:“我家东主请你去油坊相叙。”
“相叙?”
“油枯。”
是油枯,刘昌郝没有拒绝,整了整衣服,随着李坊头去了李家油坊。
见了面,李阔海说:“刘昌郝,你还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