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乎?”
“要,稍等半月时间。”
一等鞭炮钱,二等山滩上的堆沟建好,堆肥的堆沟比较深,油饼的堆沟则没必要那么深。正好过段时间定植甜瓜,除了留下少量给花卉、苜蓿施的肥料外,余下的一起当成基肥,埋于田间。
那时候会安排人手来李家购买油饼,但现在肯定不能要。
“大官人,与马场未谈好?”刘昌郝试探地问了一句,不应该啊,刘昌郝担心的是不能因为它比粮食便宜而滥喂,也不能为了钱贪婪地将变质的油饼喂给马匹吃,所以说了一句,否则马危矣。这是官马,能死,经常死,但能因为水土不服、管理不善而死,不能因为油饼而死,一旦因为油饼导致大量战马死亡,即便李阔海也会悲催。
但就没有担心谈不好。
“已谈妥,然其用量有限,亦不稳定,我家每日油枯仍有许多富余,现在油枯产量比较少,若是去年,仅取十之一二。”
不稳定刘昌郝是知道的,马场有时候马会多,有时候马会少,豆油进入尾声,也能猜出来,虽然到了夏收还有菜籽油,然而换成菜籽油,李家竞争力不强大了。
十取一二出忽刘昌郝预料了,虽是马场,不是牧监,也有几千匹马,一天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