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二王的事。这话说的有失偏颇,二王乃是创,赵乃是集,创显然更艰难。明朝虽然继续繁荣,包括董其昌、文征明、王铎、傅山等人,实际已经进入了尾声。
到了清朝,各个书法大师无法突破瓶颈,于是求变,六分体、古隶体、碑篆体、以及各种形式的丑书体,但无论是真丑还是炫技,皆是舍其本源,流于末枝了,更休想突破前人的巅峰。
诗词也一样,唐诗宋词,到了明清时,后人无法突破,也求变,也变得有些怪异,讲究对句,以及把玩文字的能力。
在另个时空,刘昌郝看到许多文人对句,或拆诗的传说,如苏东坡、苏小妹、秦观三人之间的一些传说,实际皆是后人杜撰的,即便有,也多是明清时的故事。
它也算是一种炫技,特别是各种绝对……绝对是多,但优秀的诗词有几首?
为什么纳兰性德为后人赞许,实际其文字皆很朴素,这才是正确的返本回源的打开方式。
李渔的《笠翁对韵》便是这时代下的产物。
只是它出自大才子李渔之手,这些人把玩文字能力都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在他们手中,文字不是文字,而是任意揉捏的玩具。别看它只是一本蒙学,但这些优美的词藻组合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