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两者谁意境更高乎?”
“各有所长吧。”
“我以为杜子美乃更高也。若能得广厦千万间,庇尽天下寒士,事权贵又有何妨,吾愿舍弃吾所有荣誉、财富、生命。李二郎,你可知棉花乎?”
“棉花?”
“木棉,非木绵树的木绵,其乃一岁一枯荣,能织布。”
“我知道,岭南福建已有多处种植,用其织吉贝布。”
“福建路也有人用之织吉贝布?“
“主要是在岭南广州等处,福建路虽有人种植,用来织布者始少,且多在泉州一带。”
“我,我,”朱三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刘昌郝不知道泉州有人种植做吉贝布很正常,其实能知道泉州有人种就很了不起了,但自己是去了泉州的,却没有发现,此乃是自己与伍贵的失误。
刘昌郝没有想朱三,而是想中书堂吏,真不能小看了两府的堂吏,一般人真的做不来。朱三问:“泉州所种之人多乎?”
“若仅是泉州,所种之人应有不少。”
“难怪……”朱三嘴角有些发涩,难怪的是他去了泉州后找牙行,牙行索要了不菲的钱帛后,仅用了三四天便将他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