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种籽搜集好了,且剥好了。他也诚实,对刘昌郝说:“我与伍贵有错矣。”
“嗯?”李二郎狐疑地看着他们。
刘昌郝解释道:“我去京城看到吉贝布,缦布,黎幕布,花被,知其乃是木棉所织,我看书又多,且知唐朝西域便种植木棉,更不用说大食布了,诗词文章,或于其他,我会逊色之,然论种,天下胜我者,不会有几人。”
口气有些大,然四千斤五千斤都出来了,谁又敢说种,胜过了刘昌郝?
“我便搜索其踪迹,其来自大食,原似出于更西方的叫埃及的古国,一支向西北蔓延,始至西域,后西域水土恶化,始中断也。一支向天竺蔓延,至琼岛,岭南,福建。”
“有何奥妙之处?”
“有,这些地区,有的乃是沙漠地带,有的是热带,有的是温带,有平原,有山区,说明其适应能力强。”
“我懂了,北方亦能种植。”
“李二郎,中的也,我委托朱三郎去泉州采购了四百多斤种籽,毕竟人生地不熟,三郎托其牙行,牙行索要了许多钱,仅是将这些种籽带回,便花了四百贯钱。且明年需要大量肥料,人力,又是南方之物,仅是验证与改良种籽,恐就需三四年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