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你。”
“二红不懂,越是小人物如胥吏之流,越容易摆架子,越是大人物,反会平易近人。义父,这件事让二红在村里也莫说,反正说了也不相信,空招嘴舌。”
梁三元点头。
大伙继续像辛勤的蜜蜂一样在干活,好在棉花基本上是能与甜瓜错开的,不然会更惨。但比去年好,至少每天下午刘昌郝能回去看看书。这天,临近中午,刘昌郝忽然看到朱三带着三人来到自家门前。朱三肯定不会将不相干的人往自家带,刘昌郝立即回去。
朱三低声说:“刘有宁,乃陈公。”
刘昌郝茫然,朱三又说:“开封府尹陈公。”
不是刘昌郝想不起来,而是开封府尹轮换得太过频繁,往往一两年,甚至半年就换一任开封府尹,加上非是未来大佬级别的人,刘昌郝真心的不太注意。
“末学拜见陈公。”刘昌郝施了一个大礼。
“无妨,陛下闻你喜静,故某以便服前来。”
我喜静?大约是许将说的。
“末学仅一草民,居然让陛下记挂,惭愧惭愧。”刘昌郝一边说一边将三人屋内。
陈绎一眼便看到边上的书,但皆不奇怪,不读书那来的才情。前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