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在待漏院等候上朝,还刻意问过许将,那首青玉案,许公可作出乎?许将哈哈大笑,反问,陈公可作出乎?然后两人议论,许将说有苏子瞻之才,然比苏子瞻更稳重,更有仁悯之心,亦更俭朴,这已经是一个很了不得的评价。
陈绎语气也比较平和,说:“带某去观木棉。”
这才是他来的用意。
“好,”刘昌郝起身,对低声嘱咐谢四娘立即做饭菜,又让朱三在边上替谢四娘帮一下忙,现在忙碌了,中午又开始吃大锅饭,人家终是开封府尹,不能那样招待。
几人去了田间。
陈绎问:“为何盖棚,地面又覆油纸?”
“末学家棉种乃是从福建路买来,欲要高产,必用几年时间将其驯化,使之适应北方气候,然时间不能差别太大,故我放于谷雨前后播种,然需保温保水,故覆了两层纸膜。陈公,你且看这边的棚子。”
边上的棚子是先播的种,苗子已经长出来,长出来,必然揭掉地膜。刘昌郝又大约地说了覆膜的种种好处,以及营养钵的作用,又说:“且如此,正好夏收上来,能定植移载也。那时移载,北方天气也开始热了,温差不大,长势便不会差。”
“然用纸用费需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