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欧洲的君主不像亚洲的君主那样,时刻提防自己的儿子篡位,但是在位的君主对这种事情总不可能做到心平气和的接受。有人正在他眼皮底下为另一个人争夺人民的爱戴和忠诚,就算对方是他的妻子、儿子,也不能容忍。
伊丽莎白皇后尽管聪明,自恃对丈夫的影响力巨大,可是她毕竟不是弗兰茨,不能够明白一位君主的心思。她本身实际上对政治并没有多少敏感,基本全凭着本能处理政治事务。她对待丈夫和儿子,都只凭着对他们的感情。弗兰茨也不是不明白这一点,他只是……很难接受,现在妻子最爱的人是他们的儿子鲁道夫。
这一年发生了许多事情,维也纳人集体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紧张情绪。原因有很多,其中最为严重的,莫过于从年中陆续发现的霍乱病例。
霍乱在这个时代的传染率、死亡率还是相当之高,人们闻病色变,也因此影响到了皇帝的登基庆典的盛况。因为惧怕传染,很多市民都不敢出门,世界各地应邀参加庆典的贵宾也加强了饮食方面的监控,诸多不便,不一而足。
皇储鲁道夫被临时委任为疫病防治委员会的委员,当然作为一位皇子,他不需要也不可能真的去做那些琐碎而具体的事情。皇储的作用就是个标杆,是面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