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顾自叹息一声。
静姝蛾眉轻挑,道:“连你们都不知晓那是何人所为么”
骆垣无奈地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也许是伤你之人作怪呢”
“我爹也这般说过,但他派了家丁出去在方圆几里找寻都不见有半个人,不仅如此,我爹更是四处查探伤我之人,却也没有发现分毫,那人好似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若她本不在此处呢”
“这便更是找不到了。”
静姝假意半有愤然地道:“这人着实太可恶,自己作怪便罢了,还要扯上庄上的夫人!”
骆垣凄然地摇了摇头,方才刚走出西院的笑意早已荡然无存,兀自低下了头,喃喃低语:“娘啊,我竟想不起今日亦是您的忌日了。”
静姝微有诧异,亦想起她在天上的母亲,心中同样感伤,急忙郑重地道歉:“骆公子,对不起,我不知道今日是你母亲的忌日。”
骆垣抬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易姑娘,这岂非是你的错啊,是我一时想起母亲来,心中忽生凄凉,姑娘不必致歉。”说着,那丝笑容又没了去,继而怪罪起自己来,“我实在不是个好儿子,回来的这两日,庄上本是多有关于我母亲的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