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般我竟也能忘记我娘的忌日。”说完,他又痛苦地咳嗽了几声。
静姝安慰道:“你如今记得便好了,莫要再有伤悲,若是你母亲在天之灵,她又怎愿你是这副模样呢最要紧的便是养好自己的身体,莫要让她担心罢了。”
骆垣微有颤声地道:“姑娘又如何懂得我这做儿子的心思呢”
静姝忽地低下头,道:“我如何不懂呢我母妃……我母亲非是如你母亲这般不再人世了,那我也自然不能体会你的心情了。”
骆垣心下一惊,自知却才失了言,急忙歉然道:“易姑娘,我……我……”他一时无语凝噎,半晌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但他终是缓缓道:“我在幼年之时,我娘便去世了……那时她除了我之外还身怀六甲,已是快要生了,因我山庄并不信鬼神,中秋也不祭月,而我母亲便在那日去了一趟县外的庙中,说是替我们祈福,但不知哪来的一场大火将她……”他不再说下去,别过脸去,顿了许久,又接着道:“连肚中的孩子也没有保住……唉,最终连尸骨都没有找到。”
“那时我才五岁,如今已是弱冠之年了,过了十五年了。”
静姝叹了一声,二人又是因母亲之事,哀伤之情如出一辙,互诉心中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