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壁面上的字,静姝不由得惊讶起来,道:“可这么大字,也不能够全部瞧见它写的什么,更何况,这字看起来却是倒着的。”
九冬焱并不言语,直到照了几个字,念出了上头的几个字,静姝这一听便明了,不过是诗经里头的篇文——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九冬焱又轻轻笑看着静姝,道:“能做到这般绣工的,想来也是个女子,也不知当年梁丘家与骆家有什么渊源,分明是满满的情意。”
静姝羞红了脸来,好似那急急切切想要见到心爱人的绢布主人就是自己一般,可如今这人便在自己的眼前,想来自己大抵是比这绢布主人幸运多了,但一想自己与九冬焱马上就要分离,她的眉尖又在不经意间蹙起。
九冬焱轻轻抚着她的眉尖,调侃道:“你我要分别,你切莫像这绢布主人这般整日想念着我。”
静姝嗔他一眼,道:“我们知晓了这个,但这厚绢布呢”
九冬焱将厚绢布递与她,叫她仔细看看,静姝自小不通这些女红,哪能够瞧出什么来她依着话瞧了半晌,恨道:“这哪有什么,不过是比平常厚出许多的绢布罢了。”
“你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