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却不知晓这些,这绢布主人大抵也是料想若是一群粗鄙男人拿了,也不知上头有什么玄机。”
“你也是男子,怎会就知晓了”
“这有什么便是我偶尔去风月场所才知晓的了,加上我天生好奇,不就知晓了”
静姝轻哼一声,撇了撇嘴角,道:“那你便常常去烟柳之地好了,去看看她们都是如何如何手巧的。”
九冬焱急忙拉起她的手,哄道:“安儿,你莫要生气了,那不过是我年幼时好奇去见一见罢了,又不曾做的什么过分事,不然……不然我却才怎会那般不晓事呢……”
静姝见他还要继续往下说,忙不迭地止道:“我们如今说的是正经事,你且先看这有什么不同罢。”
“那我们却才那般莫不算正经事了么”九冬焱咧嘴一笑,还要不依不饶地说着,羞得静姝嗔恨地踩他一脚,九冬焱极为夸张地“啊啊哟呦”喊疼,又哄道:“能叫你不生气便好了。”
静姝嗔瞪他一眼,让他再不许说了,九冬焱“嘿嘿”一笑,继续拿起厚绢布来,正色道:“我曾经遇见一个绣工极好的这般做过,你看,这针法深浅不一,听说是在极薄的绢布先上了一道针,再上第二道。我们如今见的这绢布主人的绣工极为了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