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她仍是头也未抬。
“既是记得,你方才也表现得太刻意了一些吧?”柳月清转过身,抬头看向窗外。这个女儿,自己下了多少心血,只希望自己不是太操之过急了。
官盈朝的手顿了顿,侧头朝方才那幅画看去。其实原本她并没有这个打算的,只是见辛绣娘从屋里出来,她隐约听到她们似乎说起初七的绣样。她担心出什么岔子,才动了心思,故意将墨滴下去,希望能帮到初七。
看着柳月清的背影,她不禁叹了口气,张了张嘴想告诉她,其实自己不想懂得这些。她只想像个不知事的小孩,就像在初七或者在官闻景面前那样过得天真、不谙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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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我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呵呵~~大家给点意见吧,我好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