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了!”
花有重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扬了扬眉回道:“放心,等我待几天,一定是会回去的。”
说到这里,他眸光渐冷,露出深然的寒意:“我既回来了,又怎么忍心不去看看我那母亲?想必她老人家也挂念我得紧,否则也不致年初的时候派人拿了刀去拜望我!”
听他这样说,姜煜桓不觉眯了下眼,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今年年初,花有重曾遭人劫杀,右臂还受了伤。因那刀上淬了毒,他那右臂险些就此没了。
若不是沈别宴与杜骞私交甚好,曾从杜骞那里得了一瓶辟毒之药转交了给爱徒,否则花有重还真是危险了。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姜煜桓沉默了一下,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叹气的说了一句。
花有重轻嗤了一声,随即恢复到以往自在散漫的神色,拿眼望了他勾唇一笑道:“听说你家那边已争得快头破血流了,你居然也不回去看看?好歹你也是嫡出,怎么也该先紧着你的!”
“其他的若先紧着我也就罢了,”姜煜桓咳了一声,摆手回道:“至于死,那还是先紧着别人吧!我如今不愁吃穿,也实在不想为了那点东西送了命!”
此言一落,二人相互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