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却均是苦笑。
要说他们二人,一个嫡出,一个庶出,却都为家世所累。外面看着甚是光鲜亮堂,内地里,却都是苦不堪言。
“说起来,还是小官有福气……”半晌,花有重才淡淡的笑了一下。
“你是在说笑吧?”姜煜桓摇头道:“他若有福气,又何至千里迢迢的跑来京城,巴巴的求着晋懋帮他救妹妹……”
二人互相看看,忍不住又都苦笑了起来。
只能说,各自有各自的活法!
这边二人提到了官闻景,那边的官闻景可不正同他们一样苦烦着!
要说官闻景直到天光大亮,才从妩月楼出来。默不作声的坐在晋家的车内,他的脸色可实在算不得好。
盈朝已全没了旧日的记忆,见了他,也只是睁着双眸,怯怯的说了一句:“这位公子好生眼熟……”
车内此刻只有晋懋与他,晋宁毕竟是女子,便再大胆,再蔑视礼法,也不好在妩月楼过夜。因此子时才过,晋懋便逼着她回家去了。
见官闻景默不出声,晋懋上前关心的问了一句:“官兄,你还好吧?”
话虽只有问,但他亦知眼下这状况是哪里好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