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内不觉大大吃了一惊,他曾见过初七刺绣,虽说那时初七犹在练手阶段,所作远不及这四幅细致,但也已略见雏形,此刻见了精品,不由更是吃惊。
忙小心的捧过屏风,递了给诸人一一玩赏,各人亦是赞不绝口。沈别宴当即笑道:“此作可谓神绣,说起来,我与书颜这一向走了许多地方,所见刺绣精品也自不少,却还真是难得见到这般独出机杼的精致刺绣。当真难得难得!”
初七掩嘴一笑,看着沈别宴道:“谢先生夸奖,先生这般喜欢,原是该送给先生的,只是这东西,早已定了要送一位朋友,只得等将来,我再慢慢的绣上一幅,送给先生,以贺先生的添丁之喜了!”
“屏风之事,倒也不急,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绣来。”沈别宴却是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反是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初七道:“不过有些东西,却是免不了现下就要麻烦神绣姑娘了!”
神绣姑娘?!初七被他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逗得一怔,旋即恍然想到沈别宴说的怕是柳书颜在这里安心养胎之事,因而便抿嘴笑道:“先生说笑了,先生但凡有事,只管吩咐下来便是了!至于神绣二字,我可真是万万不敢受的,先生可再莫调侃我了!”
几人说了一回,花有重便向官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