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道:“闻景刚自考场回来,却不知考的如何?”
沈别宴曾教过官闻景几年,虽然关系远比不得沈别宴与花有重那般亲近,却也算是师徒。官闻景在他面前,自然也是极为恭敬有礼的,忙笑道:“正要请教沈先生与有重兄!”
沈别宴闻言笑道:“说起来,我已有好些年不曾钻研过学业文章了,如今听到闻景说起请教二字,心中实在深感惭愧!”
官闻景打小便对沈别宴崇敬有加,听他这样说便忙道:“沈先生说笑了,当年先生蟾宫折桂时的几篇锦绣文章至今仍被天下学子奉为圭臬,闻景每每拜读,无不汗如雨下,自惭形秽,此次也只是勉力一试而已!”
花有重在旁听得一笑:“罢了罢了,你们就莫要相互吹捧了。初七这里恰有笔墨,便请三翠磨墨,闻景兄将三篇文章一一默写出来,使我们得以一饱眼福,如何?”
以官闻景对沈别宴崇敬的心思,能得到沈别宴的指点自是他梦寐以求的。故而听了花有重这话,自是毫不推却的点头应下了,忙起了身跟上前去。
那边花有重已唤了三翠来磨墨。三翠在初七身边久了,也颇习了几个字,至于磨墨铺笺服侍文房等事,更是熟极而流。当下立在书桌一侧,取水磨墨。官闻景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