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柳姐姐未来前,我倒也没觉得这里如何冷清,她一走,似乎连庭院都冷清多了!”
听她这样感叹,花有重亦是笑着劝慰道:“我们在这里也住不了多少日了,等过了这段日子,我们便也早些启程往西岭山去,西岭山那里,夏日倒凉快,师傅、师母与阳阳又都在那儿,刚好在那里过了夏,再往苏州去。苏州地处南方,又是水乡,气候极好,想来你定会喜欢的!”
“恩。”初七答应着,微微犹疑了一下,她还是耐不住心中的疑问,因问道:“虫子,你说,今儿皇上会让盈朝给沈先生带什么话儿,我怎么觉得沈先生听了那话脸色都不对了!”
花有重心中其实也是颇多疑惑,但他实在想不出天启帝会给沈别宴留什么话,以至于他如此震惊,他甚至怀疑是自己看错了,但此刻听初七这般一说,他才知道原来初七对此也颇为忧虑。
想了一想,他毕竟还是道:“今上还不曾登基前,我便见过他几次,他是个仁厚重情之人,对师傅又一贯极为敬重,我想他是不会对师傅说什么的,怕是你看错了!”
初七再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一时却也难以确定沈别宴变了面色的那一瞬究竟是在官盈朝将欲摔倒前还是几乎摔倒后,终于还是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