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我看得岔了!”
花有重呵呵一笑,道:“说起来,官盈朝险些摔倒,可是将我也吓得不轻!”
“可不是,”初七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随即又责怪道:“盈朝也是,她身子那般重,怎么却还亲自来送沈先生,幸而今日未曾出事,若果真有事,那可不是要连累了沈先生!”
“你也别想些有的没的了,”花有重一笑了之,便道:“你既累了,便回去休息会子吧,我一会还要去一趟霓裳!”
初七应了,便往自己的院子去。花有重立在原地,细细的想了一回,便起身骑马直奔霓裳,在霓裳后头的小雅间内,修书一封,又唤了人来,令他速速骑马出马,乘快船去追沈别宴。
沈别宴所乘之船乃是大船,大船平稳不易颠簸,但速度却是远及不上小舟轻快。况出晋京不远,又有一段水路颇为拥堵,倒也不虞追赶不上。那人接了书信,便快步出门,骑马径自去了。花有重伸手轻轻敲了敲桌面,拧眉摇了摇头。
再说柳书颜既走了,初七独自留在宅内,也觉无趣,第二日,便主动要求与花有重同去霓裳。二人到了霓裳,花有重便在雅间内处置这段时间霓裳的来往账目,初七便径直到了后头,视察众绣娘的活计的手艺。等她从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