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就地翻检了半天,却疑惑道:“药渣并没有特殊,与微臣开的药方并无二致啊。分量种类都没有不妥。”
我也愣住了,只这医术实在是门外汉,也插不上话。
刘为扬深深吸了一口气,眉宇阴沉起来,开始背着手在房中走来走去。
噙香一愣,待要开口招呼他,我把她的手一捻,悄声道:“不要打扰刘大人,他在凝神思考。”
噙香明白地点点头。半盏茶过去了,刘为扬停住脚步,猛地抬头道:“还请噙香姑娘把熬药的药罐借在下一观。”
这回不待我吩咐,噙香已忙不迭地点头出去了。
我心中忐忑,只得一口不停地喝着茶水,不一会,一杯碧盈盈的碧螺春就被我喝得只剩下茶叶渣了。
这回噙香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就用黄纸包着,捧了一只泥陶单耳紫砂药罐进来递给刘为扬。
刘为扬就着日光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才拿出一柄细薄狭长的小刀片轻轻自紫砂罐内壁上刮了些墨绿色的细细粉末下来,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便知他已找到症结根源了。
刘为扬小心地将墨绿色粉末用纸包起来,拱拱手道:“婕妤,这墨绿色的粉末想必就是根源,下毒之人太过阴险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