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毒下在药里,竟下在了药罐内壁之中,实在让人防不胜防,东西到底是什么有些什么药性,微臣还不知。待微臣将之带回去检查过之后再给婕妤回话。”
我心中虽焦急难耐,却也知道欲速不达,只得应了,仍叫吟雪送他出去,只道:“多余感激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一切仰仗刘大人了。”
刘为扬静了静,颔首应了,洒脱地随着吟雪转身出去。
刘为扬才一出去,我就仿佛没了全身力气,失神地坐在了长榻上。噙香想问又不敢问,守在我身边,眼神焦急。
我好半天才轻声道:“噙香,以后不用再假装煎刘大人的药了,连秦良媛的药也不必煎了。”
噙香一呆,急道:“这是为什么?”我黯然地长叹一声,“有人想我死,我如今渐渐好起来,那人自然知道事情已不可为,我们也就不用再做那表面功夫了。”
噙香忍了忍,还是开口问道:“那为何秦良媛的药也不吃了?”
我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凝神想了半日,还是叹了口气,挥手让噙香去做自己的事,道:“我想歇歇,别叫人进来烦我。”
噙香不敢再问,只得怏怏出去了。我躺在梅花长榻上,房内虽然温暖,我的心却像跌进了冰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