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松,却立即疑惑起来,怀恨在心?这话顿时让殿里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太后也似乎不信,哼了一声道:“是你自己的主意?你当哀家老糊涂了?娴福这孩子哀家自问还是了解的。怎么会无故羞辱你?还有,你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动了杀机,要谋害翁主之尊?那你的气性也未免太大了!”
崇韬却皱着眉,意外地沉默了下来,竟似乎相信了。皇后瞳孔一缩,忍不住开口道:“据太医所说,是因为筷子上的血色草与玉器相克,翁主才中了奇毒。这样生僻冷门的东西,岂是你一个小小太监所能知晓的?”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一凛,端着手炉的手紧了紧,关节微微发白。小唐子并不慌张,有气无力地道:“奴才家乡有过这样的案子,那个妇人把血色草下在盛菜的玉盘里害自己的夫君,后来案子被破,所以奴才才记住了玉器与血色草相克。后来,总管让奴才负责分派碗碟杯筷,奴才就想起了这个办法。”
这话天衣无缝,皇后一时也哑口无言。一旁良妃端坐着含怒道:“血色草并不常见,你哪里来的?”
我想起良妃对我和子虚的关系也是略知一二的,心里更是不安,不断祈祷着她不要想到我。
太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