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道:“不错,你的药是哪里来的?”小唐子被问住了,语塞半晌,才道:“血色草是奴才托人从宫外弄进来的,但是血色草无毒,那人也不知我是用来害人的。”
太后沉声道:“那人是谁?”小唐子勉强支起身子,直勾勾地望着太后道:“一切都是奴才自己的主意,与别人无干。那人并不知奴才的心思,奴才也不能把他供出来害了人家无辜的人。”
沉默了半天的崇韬这时抢在太后和皇后前面道:“好!好!你既不肯说,朕也不勉强你。既然那人不知情,朕也就不追究了。只是你,大胆奴才!却是不肯饶恕,罪恶滔天!”
说着便恭敬地询问太后,“母后,以儿臣看,此案已经水落石出。这个太监心肠毒辣,敢于谋害皇亲,已是确凿无疑。母后之意呢?”
太后纵有千般话要说,也只得咽了回去,转念一想也是无趣,便道:“皇上做主吧,只别委屈了娴福那丫头就是。”
皇后和良妃对视一眼,好像想到了什么,也都不再说话。意妃从一开始就低着头不说话,时而看看秦芷,似乎想着什么事情一样。
这一来,既没人反对,崇韬便道:“那好,来人,把这个小唐子拖出去处以枭首之刑,以儆效尤。”(未完待续,如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