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崇韬点点头,这事就算是定下来了。我温顺地伏在他肩上,太医院多个自己的人有什么不好?刘为扬太显眼,总要有这样一个不显眼的才成啊!
第二天雪就停了,漱玉还感叹着终于放晴了,却不知化雪之时更冷。我去慈安宫给太后请安,她穿得单薄,冻得直跺脚。
我瞧着既好笑又好气,忙吩咐含霜把手炉子递给她。因着路滑,我便坐了暖轿,轿里很暖和也用不上手炉。
太后斜倚着长榻半眯着眼养神,木槿姑姑则半坐着拿着美人捶给太后捶腿。我微微福下去,轻声道:“给太后请安。”
太后并没睁开眼,只是轻轻挥了挥手。木槿姑姑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下首的椅子。我会意,悄悄在椅上坐下,静静等着太后。
枯坐了半晌,太后才缓缓睁眼,一旁两个小宫女连忙轻手轻脚扶着太后坐起来。太后穿着家常绣万福灰鼠皮袄子,浅灰色长裙,长长的黑发梳成油光水滑的扁髻簪一根如意长簪,非常简单。只是面色有些不好,像是晚上没睡好,有些憔悴。
我忙起身站起来,重新一福,“给太后请安。”太后不经意地挥挥手,“起来吧。”我恭恭敬敬地起身坐好,关切地道:“臣妾看太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