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些不好,可是昨晚没休息好?”
太后手衬着头,摇头叹息道:“哀家一想到娴福那孩子,就满心叹息想睡也睡不安宁。这孩子,命苦啊!”
一旁木槿姑姑也叹道:“翁主温柔孝顺,对太后体贴孺慕得很,真是可惜!”我只得开口劝解道:“太后还要以凤体为重,节哀才是。翁主若在天有灵,知道太后这般伤感,也必然满心难安。”
太后并不因我的劝解而有丝毫的开怀,摇头叹道:“明贵嫔你不知道,娴福是庶出,又老实柔顺,从小没少吃过苦头,好不容易指了个夫婿这般人品这般家世,小两口又恩恩爱爱,你敬我我敬你,眼看着以后就苦尽甘来,幸福美满了,谁知竟还是这等薄命。。。”
我想起娴福,黯然地低下了头。木槿姑姑也跟着说:“贵嫔还不知道吧,郡马伤心过度,不想再呆在京城这个伤心地,已请旨调去边关戍边去了。太后前几天本已好些了,现在被郡马这一闹,又忍不住伤心起来了。”
我震惊地睁大了眼,身子一挺,直欲起身,又颓然地坐了下来,满心苦涩地道:“郡马也算是情深意重了,翁主还是有福的。”
太后叹道:“当初哀家赐名‘娴福’,就是希望她能多得些福气,谁知还是人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