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清见到黑衣少年,既意外又感慨。因为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尾追而至的唐宓。她此刻无心理会江永清,只管盯着桑颠笑道:“既然如此,还请桑爷教教小的。”
只见桑颠松开捏着江永清的右手,一把抓住酒壶,随即屈指朝壶底弹去。只听啵地一声响,壶盖竟被冲起,一团杨梅大小的酒滴,如鲤鱼跃龙门般直奔其口中,被其一口咽下。接着桑颠又连弹七次,那酒滴宛若一串糖葫芦般,嗖嗖嗖飞射而出,一一被其吞噬。
司醉笑道:“再看我的。”只见他双手捧着酒壶一搓,那酒壶竟急旋而上,再被他下巴一顶,已跃起三尺来高,最后随着司醉一声“酒来”,酒壶便在空中舞出美丽的弧线,壶中美酒宛如一条银链,尽被其收入腹中。
“雕虫小技,且看我来。”只见崔饮将鹿纹酒壶放于桌心,随即吐纳了几口气,跟着撅嘴隔空一唆,那壶中美酒竟由壶嘴飞出,化作一条白龙,直入崔饮嘴里,真可谓神乎其技。
江永清见颠桑醉司运劲巧妙,自然不敢小觑。而崔饮的“吮酒功”更是炉火纯青,非功力精深莫能为。好在他双手得以解脱,于是抚掌笑道:“三位神乎其技,小可今日得见,幸甚至哉。”
“哼!喝酒花样再多,也只是喝的普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