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没什么了不起的。我这里有一瓶‘血杜鹃’酿的美酒,不知三位可敢喝否?”唐宓说着掏出一只玉瓶,放于桌上不屑道。
桑颠司醉闻言面色大变,就连崔饮也为之动容。只见司醉目露凶光,盯着唐宓冷冷问道:“阁下何人?”唐宓冷笑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三位八仙门的大佬,将这位小哥骗来,却是意欲何为?”
江永清诧异道:“原来你们都是八仙门的人?”崔饮打着哈哈道:“不错,这两位便是本门护法。老朽今日请小哥前来,别无它意,只是想问问小哥,那《太华心经》的去处。”江永清失望地摇头叹道:“晚辈原以为前辈乃清雅脱俗之人,绝不会像世间浊物般,觊觎这些身外之物。只可惜,我还是看走了眼。”
崔饮不觉老脸一红,略显尴尬地道:“天下至宝,唯有德者居之。我观小友天性豁达,并非顽固贪劣之辈。又何必为了这本秘笈,而妄送了性命呢!老夫也是一片好意,还请小友斟酌。”
“哼!说得倒动听,还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唐宓一甩方巾,嘲笑道。桑颠却咆哮道:“好话你不听,那咱们就来算算仇怨。”
江永清正色道:“小可与桑兄素昧平生,又何来仇怨?”司醉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