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江永清被弄得一头雾水,于是问道:“你……你没事吧?”
唐宓依旧大笑不止,直到上气不接下气时,才嘻嘻哈哈道:“我笑那三个老家伙,枉自成名多年,今日却被两个小辈糊弄了一通,可有得苦头吃了。嘿嘿!”
江永清不解道:“此话怎讲?”唐宓忽然将脸贴在江永清后颈,柔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刁蛮?”江永清见其答非所问,于是又问道:“此话怎讲?”唐宓娇嗔道:“你昨晚是不是做了对不住我的事?”江永清见其说话越来越离谱,不由苦笑道:“姑娘是在下的救命恩人,江某就算再浑,也不敢对姑娘使坏。”
唐宓捏着江永清的耳朵,嗔责道:“那为何不辞而别?”江永清叹息道:“姑娘已为我付出太多,江某实不想再拖累姑娘了。”唐宓捶打着江永清的背脊,柔声道:“可你已经拖累了,现在怎么办?”
“我……”江永清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唐宓又道:“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今日还能活吗?你呀!天生一副好心肠,却不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以后做人不要太实诚了,容易上当知道吗?”
江永清还能说什么,人家毕竟又救了自己一回,只好感谢道:“姑娘金玉良言,在下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