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在心。不过你方才说什么苦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宓噗哧一笑,俏皮道:“怪只怪他们没你胸襟磊落,加上忌惮‘血杜鹃’。其实我根本没有下毒,只是他们自己吓唬自己罢了。后来我给他们的那瓶药,也不是什么解药,而是一种叫‘紫罗香’的麻药。这种药不会害人性命,只会令人奇痒难耐,非得二十四个时辰后,方能自行恢复。”
“即便如此,也未免太……”江永清本想埋怨两句,然后让唐宓交出解药,拿去给崔饮三人。可反过来一想,这些人贪图《太华心经》,有此一报也是罪有应得,于是便住了嘴。
哪知唐宓已吃透他的脾性,反而问道:“你是不是想叫我回去送解药?”江永清干笑了两下,算是默认。唐宓突然在江永清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江永清哇哇乱叫道:“姑娘这是何意?”
唐宓恹恹不乐道:“知道痛了吧!你呀!只记得师父兄弟,还有你的婷儿好,哪里知道还有我这个‘狠毒’的女人。不过就算我再恶毒,也只会咬你一口,而别人一但恶毒起来,却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你居然还有心情可怜别人,那不等于羊给狼祝寿,拿自个当贺礼吗!”
江永清无言以对。因为唐宓说的话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