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默然表示赞同,看来这个老石的身份绝非一般。老支书、村民均是对他毕恭毕敬,言听计从。我到底身在何处?而眼前的这个老石,究竟又是何方“神圣”呢?
“年青人,你从哪来?又怎么会搞得满身都是伤呢?还有这块盛唐时期的吐蕃官员腰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老石走到我身边,从桌子上拿起一块“监”字号铜牌语气平和地向我问到。
“我...达珍...达珍呢!跳水之前我们明明是在一起的呀?”我刚想回答这人的问话,却突然发现达珍不在我身边,一把拉住老者的衣袖虎狼一般疯狂地叫喊起来。
“你说的‘达珍’是那个姑娘吧?她只是发了点高烧,性命无忧的。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睁眼后第一句就问姑娘的状况,也不枉那孩子一片痴心了。你们落水后要不是那实心眼的姑娘拼死摁住你手腕的动脉血管,恐怕现在躺在炕上的就是一具硬邦邦的尸体了。不过你大可以放心,那孩子这阵正在我家婆子屋里歇息呢。”老石抓着我的手,夷然自若的说。
听到达珍安然无恙的消息后,我顿感一种无以言表的冲动与兴奋之情在整个身体中翻滚、腾涌起来。我们都活着逃出了诡异的陷阱,我的承诺终于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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