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澄清事实,证明我和达珍是意外车祸的受害者,而并非挖坟倒斗的悍匪。老支书特意从达珍身上拿走了一件贴身饰品,然后交由本村的一个壮丁去札达核实。
而我,本来亮出我们局老大签发的“通行证”就可以高枕无忧。糟糕的是,介绍信和证明笺经过血湖的浸泡后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沦为两张废纸。思前想后,如今唯一能够帮我跟这帮土鳖澄清身份的人就是身在拉萨的桑杰。扳指算算,“万佛大法会”已经结束三四天了,不知道桑杰是否看到了我临走时留下的便笺。这鸟不拉屎的白让村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了,再这样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我同时写了两封加急书信,一封寄往拉萨神宫,另一封寄回原单位。目的是请求桑杰活佛,或是局老大能写份证明材料给我寄过来,好让我尽快脱身。写给桑杰的求救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快也得一个月后才能见下文。而那封寄往甘肃城管局的信,最乐观的情况恐怕也得是三两个月后的事了。本来打两份加急电报就能轻轻轻松解决问题,而且快捷方便,成本低廉。谁想到,当我向老支书说到“电报”两个字时,那乡巴佬竟问一斤多少钱?汗死,当时我就毙了!
等待是一种心灵的折磨与精神的摧残。在往后的几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