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几乎无聊的蛋疼。虽然达珍与我同在老石的家里养病,可彼此三五天也不一定能见得上一面。吃饭睡觉时,石婆子和达珍一屋,老石与我又是一屋。没文化他妈真可怕,这帮山人殊不知自己的做法已经违反了国家的相关刑法条例。剥夺他人自由权、妨碍男女恋爱权,以及私设公堂、非法拘禁,这条条罪状要搁在城里,我非得告的他们个个蹲班房啃白菜帮子去不可。没办法,得面对现实啊,遇着这帮人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什么国法,什么条例,在他们这就两字——“不尿”!
老石不忍看着我日渐消沉下去,便跑去跟老支书求了好几次情,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勉强为我争取了一点自由。后来,我的活动范围就仅限于陪着几个连韭菜包子都啃不动的老太太坐在太阳坡里晒晒太阳,或是在两个彪汉的陪同下去村口看一帮无聊的老头推牌九。我时时在想,长此以往的下去,我这人恐怕就得废了。
这晚刚吃完晚饭,我和老石两个人正盘膝坐在热炕头上品青稞酒,忽然房门被人一把推开。我见一个梳着小辫子的七八岁男孩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他神色匆匆地跑到老石跟前,喘着粗气吼道:“石爷爷,你快去看看吧,我阿爸又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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