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妈又回来了?”老石脸色一沉,边手忙脚乱的下地穿鞋,边问那孩子。
“嗯,我好怕啊石爷爷!”说话间,小男孩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已经被眼泪所侵蚀。
老石上前帮小男孩拭去满脸的泪水,拉起他的手紧张地说:“扎西,别哭了,石爷爷这就去你家看看!”
这老东西关键时候居然忘记了我的存在,拉着小男孩的手一溜烟儿就闪出了屋子。我连忙从炕头上蹦下来,两只脚往鞋里一蹬追出屋子,嘴里叫喊着:“唉唉,啥情况?你们倒是等等我呀!”
老石这厮我是真服他,都一百二十多岁的人了,走起夜路来却一点也不含糊。我连滚带爬摔了好几跤,这才将他追上。
不消三个馍馍一碟菜的工夫,我们便来到了一户屋舍残破的人家。老石一脚踹开木门,一头扎进了屋子,小扎西和我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屋子里面的情况完全出乎我的预料,似乎正常的有点不正常了。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正平静的坐在炕头上,手里拿着针线借助微弱的煤油灯光正纳鞋底子呢。这人除了动作有点扭捏,神态像个娘们之外,其它地方都很正常。那么,小男孩嘴里所说的“犯病”、“闹得很凶”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拉姆,你还敢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