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互纠缠的当口,赶紧背着昏迷不醒的江暮云去了僧寮。
“小云!小云!”朱重八替江暮云拭去嘴角的血渍,在他耳边轻唤道。
江暮云轻咳几声,悠悠睁开双眼,只觉得眼前模糊不清,物影重叠,胸腔更是胀痛不已。
见江暮云醒转过来,朱重八急急关切道:“小云,你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
江暮云痛苦地摇摇头,挣扎着坐了起来,捂着胸口道:“幸好,还活着。”
朱重八遂咬牙切齿道:“这淫秃驴,与他无冤无仇,又怎能下得这般重手?”
江暮云喘了口气,也无解道:“我自问未曾得罪于这死秃驴,不知为何要如此对我。”
“阿弥陀佛。如明,伤的如何?让老衲替你过看一下伤势。”
两人咒骂高彬之时,主持德祝不知何时却已站在了门口。
朱重八也再顾不得寺中礼仪了,冲德祝叫嚷道:“我兄弟已经被你师弟害的够惨了,你是否还想往井里扔石头(落井下石)?”
德祝正色道:“如净,老衲若有心伤了如明,方才又何须阻止我师弟,岂不多此一举?”
朱重八哑口,只得往一边让去。
德祝替江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