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侍御史大人知晓了,你我都吃罪不起。”
李思齐不敢再有多言,对着察罕帖木儿耳语了一阵。
察罕帖木儿听罢,沉吟片刻,遂对几个手下吩咐道:“先带两位公子回府压惊,这里的事交由我来处理。”
图噜和娄卜已被左君弼强横的招式吓得呆若木鸡,任由几名元兵架着离开了。
察罕帖木儿转而又将李思齐拉到一边,低声训斥道:“李思齐,你真是糊涂!封花榜乃是皇上下旨筹办的,你却为这点鸡毛蒜皮的破事在这里小题大做。如若封花榜的举办有所耽搁,触犯了龙颜,你我都将难辞其咎。”
李思齐随口道:“没那么严重吧,把闹事者带走就是了,不至于会大动干戈。”
“不会大动干戈?你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么?”察罕帖木儿冷声道,“你看看四周就明白了。”
李思齐放眼望去,不知何时,围观的普通百姓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全是带刀佩剑的武林人士,其中更不乏一等一的高手。
如果最终要靠出动军队来平息此次纠纷,对他们的能力无疑是一种否定,更会给江湖人士留下笑柄。
事情似乎变得棘手起来。
察罕帖木儿大步走到面无血色、